「你彆告訴我是為了給公司省錢。」
「當然不是為公司省錢了，我這兩天特彆倒黴，因此就決定換一換地方。」
張子維此時已經恢複平靜，我想他應該還不知道，我手裡麵我有錄音。」
「那你先吃飯吧，吃完飯之後咱們再聊，我也不著急。」
我把吃的推了過去，張子維看了看我，邀請我一起吃，而我則告訴他我現在不餓。
張子維沒辦法，隻能在我注視下，把東西吃了個精光，最後打了一個飽嗝。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先讓你吃飽飯，然後咱們兩人再談話嗎。」
我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起來，張子維木訥地搖了搖頭。
「就好像殺人一樣，殺人之前也得讓囚犯先吃飽飯，現在也是如此。」
「你收受下遊公司賄賂的事情，現在已經被我知曉，我希望你能夠把你知道的做過的那些事情全部說出來。」
「包括你隱瞞公司重大死亡事故這件事情。」
當我把這兩件事情說出來之後，張子維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整個人也忍不住顫抖。
好半天他才恢複正常，做最後堅持與掙紮。
「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聽不懂，如果公司有問題的話，那您可以直接走法律程序。」
「也可以宣布將我開除，然後再做調查，您一個人找到我這裡，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張子維倒打一耙，這樣我沒想到我也沒有和他廢話，直接把錄音拿出來。
放到桌子上打開聽了還沒有兩分鐘，張子維已經渾身止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