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房中留下竊聽器,事情的發展果真如他所料,但結果卻令他難以接受。
老婦人再一次選擇了李廣陵。
在長衫老者去追那黑衣人時,他立刻趕了回來,直接攤牌,準備將李家掌舵權給奪過來。
就在這時,醉酒的李廣寒被爭吵聲吵醒。
剛好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二話不說,上前狠狠給了李廣江一巴掌。
“畜生,你竟敢對媽下手,我打死你。”
她還準備打,但李廣江卻摔先一巴掌扇出。
猝不及防的李廣寒被扇得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驚愕抬頭,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李廣江冷斥,“李廣寒,你少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誰。”
“從小到大,什麼都要聽你的,明明嫁出去了,還要管李家的事,你憑什麼?”
李廣寒更為錯愕,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表情怨毒的青年,和以往那個乖巧聽話,無比崇拜她的弟弟是同一人?
她爬起身來,冷喝道:“李廣江,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李廣江嗤笑,“李廣寒,你未免太過自信了些,你以為我沒點手段,敢對你們攤牌。”
話罷,他拿出一個白骨短笛,放在嘴邊輕輕一吹。
李廣寒和李廣陵頓時麵露痛苦,捂著肚子在地上慘叫。
“你......你難道?”
李廣陵艱難抬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哈哈,被蠱蟲啃噬的滋味如何?”
李廣江張狂大笑,“讓出家主之位,在把你們手中的股份全部讓出,否則彆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李廣寒目眥欲裂,“你休想,李家絕不可能交到你這種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