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不多，當年那批人動作很隱秘，關於那件半成品的資料幾乎全部毀了，我也是無意間得知。”
“寧凡，我說了你可能不信，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你什麼意思？”寧凡眯眼看著柳如煙。
柳如煙道：“當年那些人殺了你父母後，也想把你殺了斬草除根，不過我猜對方沒把你當回事，於是便將殺你的事交給霍家去做。”
“那時我剛剛從你手上得到陽春醫藥，霍家覬覦九靈胃散，於是想從我手上把配方收購過去。”
“因為何雨菲從中作梗，這件事耽誤了下來，而我想留你一命，折磨一番，於是向霍家人保證，等折磨夠了，我會親手殺了你…”
“霍家人並沒有懷疑，然而誰能想到，現在的我已經落在你的手上…”
“寧凡，說起來，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能活到今天？”
寧凡冷笑道：“柳如煙，你有臉說是我救命恩人？”
“這是事實，你不得不承認！”柳如煙道。
寧凡擺了擺手道：“彆說廢話，我就問你一句，我父母死，你參與了多少？”
柳如煙認真道：“寧凡，我可以對天發誓，你父母的死和我無關。”
寧凡看了柳如煙片刻，才開口道：“柳如煙，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在撒謊，我保證，你的下場會無比淒慘！”
“關於主謀，你知道多少？”
柳如煙道：“這件事我也很好奇，曾經有幾次在飯桌上，霍家人喝多了，被我有意無意套話。”
“然而他們知道的極為有限，前兩天我求助霍家對付你，才終於得知，幕後黑手很可能來自海州。”
“海州？”寧凡眸子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