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龍閣巡察使張濤,見過寧小友。”男子朝著半空中的寧凡拱了拱手。
寧凡看著張濤,此人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實際上怕是有六七十了,武王壽元有兩百歲,六七十歲還是年輕人。
“怎麼?看你這樣子,難道不準備博一把?”寧凡很疑惑。
張濤嘴角一抽,尷尬道:“小友說笑了,達到武王境界,每個小境界之間相差極大,即便我全力出手,也不可能是小友的對手。”
寧凡冷冷一笑:“算你有點自知之明,不過,你彆以為態度好,我就會放過你!”
“身為護龍閣巡察使,竟然和一個地方家族沆瀣一氣,用卑鄙手段動我的人,你還真是給你們護龍閣長臉!”
他相信,這絕對不是護龍閣總部的意思,護龍閣總部行事,應該不至於使用這種卑鄙手段。
張濤滿臉羞愧道:“寧小友,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都要澄清一下。”
“我的確接到孫家邀請,來找你討要說法,二十多年前,我曾受過孫毅指定,這個恩情我得還,所以我來了,但也僅此而已。”
“自從來到金陵後,我一直呆在分閣修煉,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我一概不知,也是小友你來了之後,我才知道我修煉期間,孫家人做了這麼多事情。”
“我這麼說,並不是要推卸責任,隻是該說的,我需要說清楚。”
寧凡看著張濤,不置可否的移開目光道:“這件事咱們待會再說,我的人呢,還不請出來,還要我親自去找嗎?”
張濤眯眼看向範誌,一個眼神就讓他如墜冰窟,他私下收了孫家好處,瞞過了張巡察使。
本來按計劃抓住寧凡,即便敗露他也不虧,相比起他收的好處,要負的責任不值一提,可寧凡的強大打破了所有計劃。
“我…我這就去。”範誌的心徹底沉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