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英激動的把女兒拉到沙發上坐下,注意到沈國棟還站著,連忙又道:“國棟,你也過來坐下!”
沈國棟卻淡淡婉拒道:
“這個沙發我不可不敢坐,太金貴,我怕我這一個土鱉的身份給弄臟。”
這是典型的公然報複之前安建軍的舉動。
沈國棟這個人脾氣就是這樣,隻要他有能力,報仇絕對不隔夜,幾乎當場就報了!
隔夜的仇隻能說明,對手有點棘手,需要慢慢來。
隨著沈國棟這句陰陽怪氣的話,家裡人的目光下意識落到安建軍臉上。
安建軍的表情那個精彩,心中暗罵這個女婿還真不是個好東西。
一身反骨,他好歹也是一個長輩,罵他兩句就如此記仇。
“咳咳!”
“我去沏壺茶。”
安建軍找了個理由遁走,沈國棟見狀也沒有太為難這個老登,找了個凳子坐下。
其實他很看不起安建軍這樣的人物。
在沈國棟看來,安建軍這種人和他的前身很像,都是那種窩裡橫。
在外麵沒啥大本事,生活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害怕一切比他權力大有本事的人,畏懼強權,回到家後卻是一身大男子主義。
總是把外麵受到的氣灑在家裡人身上,從而勉強找到一點自我滿足感。
沙發上,安瀾坐下後便對著所有人講述了,那件發生在泰安縣水庫車禍的事情。
“媽,我和國棟真沒想到,那次巧合下的救人會在鷺島市遇到。”
“更沒想到,對方來頭如此大。”
“你是不知道,當我得知對方的身後竟然是肖區長時,第一次都嚇得不敢和人家見麵,最後還是國棟一個人去的。”
安瀾回憶起和肖區長見麵的場景,也是感慨良多。
“小瀾,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肖玉書該不會就是經常騎著一輛摩托車,非常瀟灑的那個美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