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川一字一句道:“棉一廠!”
隨後笑著說:“既然有棉二廠、棉三廠當然前麵也得有棉一廠。”
“隻是可惜啊,棉一廠作為曾經的老大哥,因為權力鬥爭的原因,今天早就變成一個冉冉垂暮的老者,風光不在。”
說到這裡時,肖平川滿是感歎。
“而且我告訴你啊,棉一廠就在我們中山區。”
“這也是我心中一塊無法彌補的遺憾,我曾多次想要讓棉一廠重新恢複昔日榮光,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反而貼進去很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家裡人勒令我不準在胡鬨,到現在我也已經徹底放棄。”
沈國棟沉默,這麼說的話,他隻能舍近求遠,去彆的城市尋找新的合作商。
那既然如此,欠下的那十五萬外債,就拖著吧!
反正這件事已經很明了!
這是秦長河那邊故意針對肖平川的手段,即便他今天籌集到所有錢款,最後把外債給補上,那棉二廠和棉三廠也是不會和他繼續合作。
草!
都這樣了,傻瓜才會去還那些外債。
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愛怎麼告就讓他告去。
這麼多錢他自己拿來先投資做生意,它不香麼?
“國棟,這一次意外是我對不起你。”
肖平川滿臉歉意:“我也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肖叔,您這說的哪裡話,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榮辱與共。”
“做生意嘛,哪裡有一帆風順的。”
沈國棟連忙道:“大不了我就去彆的城市聯係其他合作方唄。”
“我就不相信,那棉二廠和棉三廠還能阻止我去找彆的合作商。”
“另外,那欠下的十五萬我暫時不準備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