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道:“沙主政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非趁人之危,要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而是有人不讓我走,隻怕我暫時不能為令尊治病。”
沙同偉略微愣怔。
他很快想起來,剛才進門時,大院內好像有人來者不善。
到了他這個層次,心思很等聰慧伶俐。
略微猜測,心裡就有數。
當即冷聲道:“今日誰和楚先生過去,就是與我沙同偉不對付!”
沙同偉此話一出。
謝祝濤、周明銳等人,頓時心肝直顫。
沈明博、趙誌成,他們都可以不懼。
但,他們再托大,也萬萬不敢得罪一位封疆大吏!
“鐘先生,依您看?該當如何?”
謝祝濤看向鐘遠舟。
後者思索片刻,麵色凝重道:“若鐘某現在已是宗師,自然無懼封疆大吏。”
“依我看,還是暫避鋒芒為好。”
一位封疆大吏的分量,抵得上半個宗師。
鐘遠舟還沒蠢到,以八品之身,得罪上一位封疆大吏,那不是自找不痛快?
謝祝濤聞言,頓時有了退意。
正打算不聲不響地離開。
身後,楚浩卻忽然叫住:“謝少彆急著走啊,這幅畫你還沒帶走呢,四百多萬呢,不要了?”
剛欲偷溜的謝祝濤,聽到這話,頓時頭皮發麻。
僵硬地轉過身,說道:“誤會!都是誤會!是我認錯了,那幅畫不是我的。”
“哦?你確定,真是認錯了?”
楚浩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