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還是很疼的。
夏小鷗回到了候場室裡。
隱約想起大二那年的荷花杯,她明明晉級了,可結果名單裡卻被刪掉了名字。
後來才知道她是被人頂替了。
痛苦的記憶不斷襲擊著她。
夏小鷗穩了穩心神。
沒關係的,夏小鷗,前麵都挺過來了,這一次一定沒問題的。
輪到夏小鷗了。
她忍著疼痛表演著自己的劇目。
溫珞就在台下。
一開始郝佳說夏小鷗跳得很好的時候,她還覺得可能是郝佳眼皮子淺。
直到真的看見夏小鷗跳舞,她才意識到郝佳所言不虛。
她應該屬於天賦加努力的舞者。
情緒飽滿,動作流暢,基本功紮實,一整套表演行雲流水般。
隻不過她演出服的臟汙也十分明顯。
一共有三位評委。
隻要其中兩位給過,就可以晉級。
可是其她兩位評委主要看溫珞的臉色。
溫珞在夏小鷗的表格上畫了一個叉。
其她兩位立即心領神會,一個畫了叉,一個畫了對勾。
全部表演結束就能出結果。
所有人都在候場室裡焦急地等待著。
老師拿著名單出來,將名單貼在了牆上。
大家都圍攏過去,包括夏小鷗。
夏小鷗足足看了兩遍,都沒有看見自己的名字。
她的心慢慢下沉,離開了人群。
郝佳追上了她,“沒進啊,你也真是的,守著陸森野,怎麼不讓他給你開個後門呢。”
夏小鷗懶得搭理她。
郝佳卻在她的傷口上撒把鹽,“進不了荷花杯,桃花杯也就難嘍。”
夏小鷗直勾勾地盯著郝佳,“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