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熟悉之前陸謹約或許是這樣的,可在一起之後,在我麵前,陸謹約一直都很跳脫,以前大概是為了照顧我的病情,又或許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吧。
“你們來啦?”傅城朝我們揮了揮手,然後走了過來。
“你這今天裝潢的怎麼和你之前那暴發戶一樣的裝潢不一樣了?”陸謹約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有高人指點啊?”
“我還不夠高嗎?”傅城有些不悅,“什麼叫暴發戶裝潢,有你這麼說話的?”
陸謹約笑了一聲,“本來就是。”
我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話,“好了,我先去補個妝,等下再來。”
陸謹約拉住我,他看了看我,“你的妝很好啊,為什麼要去補啊,我和你一起......”
傅城冷笑,“你看得懂嗎?還一起去,能幫上什麼忙?”
陸謹約翻了個白眼,“要你管呢?我不懂你就懂上了?”
“彆吵了。”我歎了口氣,對陸謹約道:“你就在這裡等我,知道嗎?一會兒我就回來了。”
陸謹約有些沮喪,但他還是乖乖應了聲“好”。
我邁向洗手間,然後在轉角確認陸謹約看不到之後,我邁上了去二樓的通道。
坐下之後,我發了消息給傅城。
通過欄杆,我依稀能看見在宴會廳中焦急等待著的陸謹約,他有些沒精打采的,時不時還打開手機看,但沒一會兒又猶豫著把手機收下去了。
雖然這樣,但在宴會開始前那一番客套話講得也還算漂亮,傅城作為主持人,也在他這一番話後很快宣布宴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