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目光果然朝冰淇淋看去,還咽了下口水。
就在秦銘洲以為這招有效果時,小家夥又努力強行偏過腦袋,不再看冰淇淋了。
“我隻吃媽咪做的飯。”
她不僅表情豐富了一些,話也差不多重複了一遍。
保姆開口道:“大小姐嘴裡的媽咪該不會是席小姐吧?”
秦銘洲一個冷眼掃過去,保姆瞬間站得筆直。
“少提這個人。”
保姆有點畏懼道:“好的。”
綿綿從小就是保姆帶大的,她來這裡工作也有五年多了,一點也琢磨透這裡的主人性子,又因為對方氣場太過強大,總讓人有一股畏懼感。
秦銘洲和綿綿說道:“我知道你口中所說的媽咪是誰,但是綿綿,你錯了,她不是你媽咪。以後你們也不許再見麵了。”
綿綿表情瞬間垮了下來,轉過頭去不再看秦銘洲。
這是生氣了。
秦銘洲:“既然你不吃,那就餓著吧。”
保姆震驚不已。
這可以說是秦銘洲對綿綿說過的最重的話了。
父女倆性子還挺像,都一樣倔,誰也不服誰,就這樣坐著。
一個小時後。
秦銘洲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綿綿絕食了。”
席瑤正在格儷公司大門守孟心,她在站了這麼久,人已經冷得不行,說話牙齒都有些打顫。
“綿綿挺愛吃的啊,怎麼會絕食呢。”
“她說想吃你做的飯。”
秦銘洲說完這句話後,綿綿已經轉過身來,眼巴巴看著秦銘洲手上的手機,好像要順著手機爬過去找席瑤。
席瑤吸了一口氣,跺了跺腳,試圖讓身體因為動作變得暖和一些。
“你是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