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過來。”
秦銘洲往前走,席瑤不得不跟過去。
兩人來到無人的走廊處,秦銘洲才停下來。
不是進房間,這讓席瑤放下心來。
“這個點了,你不會是打算讓我做飯吧。”
秦銘洲:“我和綿綿已經吃過晚飯了。”
“那一千萬......”
“我在綿綿出生時就已經立好遺憾,把我所以的一切都留給她。”秦銘洲突然打斷她的話。
席瑤一頭霧水:“所以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綿綿現在認定你是她媽媽。由於你對綿綿確實還不錯,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也會讓你做她的監護人,她的一切也會是你的。”
席瑤冷笑了一聲:“秦銘洲,你不是認為我是害死林美心的人嗎,現在你把你女兒交給我,不怕我也害死她?還有,像你這種冷淡無情的禍害想出事都難,現在這是在做什麼,托孤嗎?”
秦銘洲算是發現了。
席瑤和他說話,就是句句帶刺,巴不得噎死他呢。
“無所謂你怎麼想,總之,隻要你一直對綿綿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秦銘洲,你給我聽好了。我對綿綿好,隻不過是因為她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我們的恩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而不是衝著你口中的好處。”
秦銘洲:“那樣也行。”
秦銘洲說完,沒再說話,卻也沒離開,隻凝視著席瑤。
那雙沉黑深邃的眼眸比六七年前更加深不可測。
席瑤以前看不明白他。
現在更不懂他。
隻是被他這樣盯著,非常不自在。
“你看著我做什麼。”
秦銘洲盯著她的嘴角看,表情依然沒有多餘的變化。
他很認真胡說八道:“你嘴巴沾了奶油。”
席瑤下意識用手抹了一把嘴角,沒摸到。
“沒有啊。”
雖然剛才吃了不少蛋糕,可她明明有擦嘴巴才過來的啊。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