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瀚霖金絲框眼鏡下,那雙淩厲的雙瞳緊緊盯著秦銘洲,似乎是想透過衣物,把他的皮肉骨都掃描一遍。
“秦銘洲,彆裝了,今晚的人是你吧。”
秦銘洲雙眸微眯:“把話說清楚。”
邵瀚霖冷笑一聲。
“行,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今晚,有人偷偷潛進城堡,成功避開所有的監控,熟練地找到事先踩點好的地方,偷走了一些不該偷走的東西,這個人對城堡了如指掌,且身影和你一模一樣,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秦銘洲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哼笑了一下。
“邵瀚霖,我知道你一直不滿沈董看重我,一直想除掉我,好繼承盛陽。可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蠢到把這種事嫁禍給我。”
邵瀚霖有點惱羞成怒:“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隻是實事求是,如果你不是心中有鬼,大大方方配合我就是了。”
“我一心一意為盛陽,現在卻遭到這樣誣陷,真是讓人不爽啊。”
“少廢話,把今晚偷走的東西交出來。”
邵瀚霖冷聲道,他身後的沈家打手們虎視眈眈,仿佛秦銘洲如果真是那個背叛者,他們立馬上前手撕了他一樣。
秦銘洲看起來無比的從容鎮定,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睥睨著不遠處的邵瀚霖。
“如果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東西,肯定不會拿到這裡,以免來個人贓並獲。”
邵瀚霖眼神一冷:“果然是你做的。”
他身後的沈家打手們冷視著秦銘洲,身體不自覺往前傾,仿佛下一刻就要朝秦銘洲撲上去。
“凡事講究證據。你既然說是我做的,那就拿出證據來。”
邵瀚霖胸有成竹:“你逃走的時候,我開槍打中了你的腹部,隻要你把上衣脫了,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邵瀚霖給了旁邊兩個沈家打手一個眼色。
“你們去,把他衣服給我扒了。”
兩個沈家打手不懷好意地朝秦銘洲走去。
秦銘洲二話不說,撲腳就將這兩人踢下樓梯。
秦銘洲冷聲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我秦銘洲的身體是你們想看就能看的?”
剩下的沈家打手們看到他這樣對付自己人,怒紅了雙眸,摩拳擦掌,紛紛向秦銘洲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