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的秦銘洲實在是太狼狽。
如同雕刻出來的英俊臉龐,有些地方現在被熏黑,一向用發膠打到腦後的劉海也很是淩亂,一隻鞋子和鞋子已經爛了,腳趾露了出來。
更重要的是,他的白色高領毛衣後背像是被火燒掉了,黑糊糊的與被燒傷的皮肉連在一起。
舒朗震驚得瞳孔都瞪大了些。
“秦先生......”
“救她,她不能有事。”秦銘洲立馬打斷舒朗,視線就沒從席瑤身上移開過。
舒朗這才發現躺在移動病床上,一身是血的重傷人員竟然就是席瑤。
他立馬慎重起來。
“我會儘力的。”
席瑤被送進手術室,主刀醫生是舒朗。
秦銘洲很相信舒朗的醫術,可受傷的人是席瑤,他沒法不擔心。
他就站在手術門外,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林丞,怎麼樣了?”
手機那頭傳來他助理林丞小心翼翼的聲音。
“抱歉秦總,跟丟了。”
秦銘洲掛了電話,用手扶著額頭。
手機很快又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立馬接起。
“老秦,麵包車我的人已經攔了下來。”
秦銘洲心跳一個急速:“我女兒呢?”
江旭聲音低下幾度:“你女兒不在車上。”
“不可能。”秦銘洲立馬反駁,“瑤瑤說綿綿在哪輛車上,她為了救綿綿,險些命都沒了。
綿綿不可能沒在車上。”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帶著極致的擔憂與憤怒,幾乎是磨著牙關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