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男人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封總,東西拿到了,好的,我現在就送過去。”
男人掛了電話後也沒有乘坐電梯,順著樓梯往下走。
舒晴二話不說,轉身就回了席瑤所在的房間,當時席瑤在睡覺。
她沒吵醒席瑤,用最快的速度換了身衣服,戴上帽子,路過護士台時,問護士要了一個真空袋順便趁保護護士不注意時拔了對方兩三根頭發,然後乘坐電梯下去停車場。
舒晴剛乘坐電梯到達負一層的地下停車場,就見男人從樓梯處下來。
時間剛剛好。
舒晴壓低了帽子,大步朝男人走過去,然後裝做不小心撞到了男人。
她捏著嗓音道歉,男人說了下次小心點,就上自己的車離開了。
舒晴拿出剛從男人口袋裡調換回來的,裝著她頭皮的真空袋,這些天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封子曜懷疑她是虞安竹,肯定會想辦法來確認。
她的樣子已經不一樣,那麼做DNA鑒定是最好的辦法。
現在又過去幾天了,封子曜做的DNA鑒定肯定出結果了。
不管他做的是什麼鑒定,那都不會是她。
因為那是護士的頭發。
所以舒晴現在才這麼有持無恐。
居然還敢說到舒朗去了。
事實上,舒晴想的沒有錯。
封子曜在拿到鑒定結果的那一刻,顯示舒朗和舒晴並沒有血緣關係。
他反複和手下確定有沒有出錯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結果。
“你全名叫舒晴是吧。”
舒晴點頭:“對。說起來,我和舒醫生還挺有緣份。我是單字晴,他是單字朗,我們的名聯起來就是晴朗,聽著挺像姐弟。
她一點也不擔心封子曜知道她的全名。
因為她和弟弟原本就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