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瑤怒極了,壓低聲音質問的同時,一邊從床上起來,一邊穿上幾乎全被脫去的衣服。
秦銘洲感覺到席瑤對他的抗拒,冷笑了一聲,一步步朝席瑤逼近。
“席瑤,你接受得了封子曜這樣碰你嗎?”根本不需要席瑤回答,秦銘洲自問自答,“你愛的人是我,你接受不了的,和他取消婚禮。”
他眸間的欲望消失得也很快,說到最後時隻剩下冰冷,用不容置喙式的口吻命令著席瑤。
席瑤一想到秦銘洲在這樣的場合這樣對她這樣做,明顯是在羞辱她,雙眸已經變得濡濕,羞憤交加地低吼道:
“秦銘洲,你就是個混蛋。”
說完,也不管秦銘洲是什麼反應,她大步跑出了醫院病房。
席瑤一口氣跑到醫院下麵給病人散心的小公園才停下來,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大喘著氣。
她心跳狂跳,看了一眼身後,秦銘洲並沒有追來,這才放鬆下來。
寒風很吹散了她發熱的身體,她的意識也徹底清醒過來。
沒有人比秦銘洲更混蛋的了。
可是......
離開病房時,秦銘洲的胸口好像被血染紅了一塊。
她視力很好,絕對不會看錯。
她用儘力氣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秦銘洲時,好像推的就是他胸口傷口所在的位置。
不會是因為這樣,傷口才流血的吧。
想到這裡,席瑤心裡一陣煩悶。
她想離開,但雙腿卻像灌滿了鉛一樣前進不了半分。
秦銘洲的傷非常嚴重,險些沒搶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