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不敢傷到席瑤,肯定是幕後的人交代過。沈天陽一直都想殺席瑤,如果是他派的人來,就算當時沒殺了她,也不會交代手底下的人不能傷害她。”
程月薇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舒朗看向一臉凝重的秦銘洲。
“江先生,你是不是猜到是誰綁架席小姐了?”
秦銘洲:“隻是懷疑,還需證實。”
秦銘洲一行人離開醫院後,江旭回了警局,舒朗也得回新開的醫院。
隻有舒晴跟著秦銘洲一起離開。
兩人並沒有立馬上車,而是來到街道無人的一角。
“江先生,是我沒有保護好阿瑤,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舒晴滿是愧疚地道。
秦銘洲說:“我告訴裡森·戴維斯,虞安竹沒死,人就在華國。”
聽到這個名字,舒晴渾身繃得緊緊的,不過並沒有絲毫震驚。
“好的,謝謝你沒告訴他我叫舒晴,現在我又變了樣子,他想找到我,得費不少功夫。”
舒晴這副坦然的模樣倒是讓秦銘洲覺得有點意思。
“不怪我?”
“江先生,當年你救了我,我就說過,我的命是你的。如果不是你一直護著我們姐弟,他早就找過來了。我能苟活這麼久,還得謝謝你。”
秦銘洲沒有立馬說話。
沉默半響才開口道:“現在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什麼事?”
“我要你二十四小時監視邵瀚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