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還詛咒沈明珠不得好死,還說她哥哥會替她報仇。
“秦語,你身體被他們玩爛了,腦子也秀特了?你家人早死光了,哪來的哥哥?難道是情哥哥?”當年讀大學的沈明珠還略顯稚嫩的臉上露出玩弄的笑意。
沈明珠想起來了。
想到秦語死前的慘狀,再對上秦銘洲冷沉的目光,也可能是因為晚上天氣偏冷,沈明珠身體不自覺地輕顫。
“你是......秦語的哥哥?”
“放開她。”還沒等秦銘洲說話,就聽被押著的沈天陽冷冷地說道。
秦銘洲俊臉顯得更加冷峻,他放開沈明珠,冷戾的目光緊緊盯著沈天陽。
沈天陽現在雖然嘴角沾著血跡,人也狼狽不堪,但畢竟身居高位多年,此刻氣場依然強大,人看著也非常鎮定自若。
“製服後毆打嫌疑人,涉嫌違法或犯罪,秦銘洲,就算你是警方的人,也不例外。還有,隻要判決沒下來,我們都隻是嫌疑人,你們不能把我們當成罪犯對待。”
“媽的,你的人害死了我們這麼多人,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怎麼可能會拚死想要躲過抓捕,你哪來的臉說自己是嫌疑人。”一個警察狠狠罵道,如果不是因為職責在身,早就衝上去狠狠揍一頓沈天陽等人。
沈天陽根本沒把彆人放在眼裡,他也緊緊凝視著秦銘洲,目光黑沉得可怕。
“所以秦銘洲,你和沈子唯一樣,也是警方的人,潛伏在我身邊,就是為了拿到我保險箱裡麵的東西,對嗎?”
提到沈子唯,江旭又想過來揍沈天陽,被秦銘洲攔住了。
秦銘洲直視著沈天陽,字正腔圓:“不,在我八歲時親眼看到你侵犯我母親,砸死我父親,還想放火燒死我們一家好掩蓋掉你所犯的惡行時,我就發誓,這輩子一定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你是......”沈天陽目露震驚,但又不敢置信,“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江璟時。”
“沈天陽,哦,還是叫你席天陽吧,畢竟你身上流著一半你最憎恨的席家的血。當年你們母子被趕出席家,如果不是我們江家看你們母子可憐,你們早就已經凍死街頭。可你們母子是怎麼對我們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