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洲眼神越發的冷冽。
“上個星期二下午,你和邵瀚霖見麵,談的就是怎樣劫走我老婆吧。”
齊帥臉色變了。
秦銘洲連他和邵瀚霖見麵的時間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代表著他來這裡所做的任何事,都沒逃走秦銘洲的眼睛。
現在再否認也沒有任何意義。
齊帥默認了。
“你攪和進邵瀚霖和我的恩怨裡,你猜,如果你爸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齊帥急了:“彆告訴他。”
齊帥的爸爸,金三角的大佬之一,為人手段殘忍狠辣,對齊帥的教育方式和魏清他爸溺愛式不一樣,齊父非常嚴厲,兒子做得不對,罰得比下屬還重。
要真被齊父知道齊帥來華國一趟得罪了秦銘洲,他肯定得掉一層皮。
“那就老實交代。”
已經到這個份上,齊帥隻能老實交代了。
“邵瀚霖現在在墨東哥站穩了腳跟,隻要我把席瑤帶走交給他,他就幫我打通墨東哥這條線,隻要打通墨東哥這條線,我的‘貨’賣到m國去也就是早晚的事了。”
齊帥手裡的‘貨’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秦銘洲不是混道上的,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你替邵瀚霖乾這種事,就沒想過自己的下場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敢動你。”
秦銘洲最後一句話說得特彆危險,冷眸也迸發著殺意。
齊帥心臟微顫,低頭了:“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秦銘洲:“簡單,邵瀚霖現在是我們華國的一級通緝犯,你隻要協助我成功把他抓獲,交給我們華國的警察就行。”
齊帥:“......”
這哪裡簡單了?
“不同意?”秦銘洲的語氣更危險了。
齊帥衡量了一下,問:“如果我幫你抓住邵瀚霖交給你們警察,他還有出來的機會嗎?”
“不會。”秦銘洲無比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