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硯墨氣定神閒的開口:
“說吧,我有什麼把柄落在齊思博手裡了,還是不能讓陸心妍聽到的?”
秦鬆知道,這個不和齊硯墨解釋清楚,他是不會走的,隻得長話短說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您當初並沒有和我說,我隻知道您似乎是因為幫童家千金童茹,擺脫齊思博對她的糾纏,兩人達成了類似互相幫忙的協議,
齊思博每每見到您,都要拿這說事,我怕您在陸小姐的病房裡,齊思博上來當著陸小姐的麵說您和童茹的關係,會給您和陸小姐之間造成誤會......”
齊硯墨皺起了眉頭。
怎麼五年後的自己儘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互為擋箭牌的婚姻他都還沒鬨明白,這邊又冒出一個互相幫忙?
秦鬆再次催促道:
“墨總,我們快走吧,齊思博一定已經坐電梯上來了......”
“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的?”
不是說車禍的事沒有暴露,連父母都不知道嗎?
秦鬆一驚。
他剛剛隻顧著著急了,確實沒來得及細想這個事。
齊硯墨在他的表情裡知道了他也不清楚這個,問道:
“還有誰知道我住院了?”
“就我,陸總,陸董......”
秦鬆的話都還沒說完,病房的門被從外麵推開。
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齊思博,身後跟著幾個同樣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