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功成名就但無兒無女,沒有人繼承血脈遺產。
這時候想起國內的藍芷母女。
可那時候藍荷並不清楚顏落的下落。
甚至以為她已經死了。
想起當年男人負心漢的做法,藍荷怒火中燒。
“彆再說了!”藍荷怒吼,“以後你彆想再對顏落指手畫腳。”
“如果你再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
“威脅我?”
藍荷哼笑,“這不是威脅,你可以試試看。”
“我說到做到。”
顏落包紮好傷口回來的時候,顏母已經走了。
藍荷收起剛剛悲傷的神色,解釋,“你媽媽不要錢了,你放心,她以後會對你好的。”
顏落驚訝,“您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是同齡人,自然有共同語言。”
“以後,如果你父母還為難你,你跟我說,我一定能幫你說通。”
顏落沒有懷疑,非常感激藍荷。
兩人在咖啡廳坐了一會兒,藍荷就被電話催去了醫院。
顏落和藍荷分開,打車回了彆墅。
路上手機連著響了兩聲。
顏落試圖忽略那惱人的聲響,但發信人似乎能窺探到她的心境,又連著發了好幾條。
顏落不得不打開手機。
是黑色三角聯係人發來的照片。
看清照片,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顏落的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崩塌,所有的色彩都失去了意義,隻剩下那刺眼的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