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是不是吃醋了?”
“怎麼可能?”
顏落堅決不承認。
楊桃輕笑,“這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不要承認我也沒辦法。”
顏落渾渾噩噩過了好多天,直到她在學校裡,親眼看著席城和一個女孩親密地上車離開,顏落的眼睛不自覺地起了霧氣。
沒有人能理解她,顏落隻能一個人坐在酒吧裡喝酒。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吃醋了。
可她承認又有什麼用。
她和席城根本不可能了。
不是席家不能接受一個不能生育的兒媳婦,而是她不能接受自己不能給席城全部的愛。
她不能剝奪席城這輩子做父親的權利。
如今席城有了新的戀情,有了新的人生,顏落是應該祝福的。
這也是當初她毅然決然離開時對他的祝福。
可真到了這一刻,顏落才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心裡有多痛。
她隻能一遍遍地喝酒,讓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這樣她就不用再想席城,而心痛難過了。
喝多了,顏落就趴在了桌上睡覺。
而一直在不遠處等待時機的兩個黃發男子趁機走了過來。
兩個人還未附上顏落的肩膀,就被一雙冷峻的眼神勸退。
這個黑發的年輕男人剛剛就一直坐在了顏落的身後卡座,同樣覬覦女人許久。
兩個人自知沒有力量對峙,便悻悻地離開了。
勸退了二人,席城便理所當然地坐到了顏落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