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敏點了點頭,沒有回頭,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仿佛也關上了與外界交流的意願,淚水終於不受控製地滑落。
她蜷縮在床上,腦海中反複播放著辦公室裡那一幕,心痛與不解交織,讓她難以入眠。
次日清晨,陸延時特意早起準備了早餐,希望能借這個機會與蘇韻敏談談。然而,餐桌上隻有他一人,食物漸漸冷卻,蘇韻敏的座位依舊空著。
他這才意識到,她早已離開了家。
他急忙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韻敏,怎麼這麼早就去上班了?”信息發出後,卻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另一邊,蘇韻敏坐在醫院的休息室裡,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
她的心裡充滿了矛盾,一方麵,她相信陸延時的為人,但另一方麵,親眼所見的那一幕又讓她難以釋懷。
她不想去質問,害怕得到的答案會徹底擊碎她的心。
“韻敏,你沒事吧?”齊不榆走進休息室,關切地問道。
蘇韻敏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齊不榆看出她的不對勁,但也沒有多問,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留下一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記得告訴我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們永遠是朋友。”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蘇韻敏的身上,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