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圍圍了很多人過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他們也隻敢看,不敢亂去幫忙,萬一訛上自己怎麼辦?
“麻煩你們讓一下,讓這裡保持通風,謝謝!”她抬頭看了眼他們叫道。
周圍人還算有同情心,紛紛散開了些。
叩擊了幾分鐘後,顧晚寧再進行心肺複蘇按壓,倏然抬頭問周圍人:“你們誰身上有帶速效救心丸?沒有的話,阿司匹林也可以。”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立馬走了過去,拿出自己的救心丸,倒出一顆:“我這裡有,給他吃一顆吧。”
顧晚寧拿過藥,捏開老頭的嘴,把藥喂進他嘴裡,下巴一抬,看到他吞咽了下去。
這個藥需要一分鐘左右才會見效,老頭的麵色已經一片死沉,意識模糊,她手指探了下他脖頸處的動脈,很微弱。
立馬再繼續進行了心肺複蘇按壓。
周圍人也都緊張的看著他們——
站在人群裡的兩個老色胚看著她,心裡不由升起了絲敬仰,相互看了眼,轉身走了,沒再動她。
又按壓了好半晌後,老頭突然咳嗽了聲,長呼了一口氣,呼吸逐漸恢複正常,口齒不清的吐出一個字:
“水......”
“麻煩你們拿瓶水過來下。”顧晚寧抬頭叫他們。
很快,一個服務生從一間包房裡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她扶坐起老頭,扭開瓶蓋喂他喝——
大喘了幾口氣後,他好了很多,看向麵前這個年輕女孩子,感激:“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剛才要不是你,我肯定就活不過今晚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放在心上,老先生你還是不要在這層樓待著了,空氣不好,聲音又大又嘈雜,對你的心臟不好。
對了,以後你可以多帶一瓶救心丸在身上,以防再弄丟了。”顧晚寧對他說。
“好,多謝你的建議,對了,我剛才好像聽你說,你是醫生?”老頭看著這孩子,莫名覺得頗有親切感。
“咳......還是個實習醫生。”她僵笑了下。
“那在哪個醫院實習?”
“中山醫院。”
老頭點了下頭,又問她:“你還沒告訴我叫什麼呢?”
“顧晚寧。”
“你也姓顧?這個姓氏不多,那我們還真是有緣,我也姓顧——”他說著,立馬從黑西裝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寫了張五百萬的支票,撕下給她:
“這個就當是我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還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