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乾什麼?我可是這裡的病人,你要是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殷邵傑心裡莫名的有些怕這個姓陸的。
“再、再說,我也沒讓這個顧晚寧乾什麼,我隻是傷口疼,讓她上來給我檢查檢查......”他又軟了幾分的補充解釋了句。
陸衍直到把手裡的保鏢揍暈,才扔在了地上,走到床頭櫃邊,扯了幾張紙巾,一邊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背上的惡心血跡,一邊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顧晚寧看著他穿著一身白大褂,那麼狠的揍人,看傻了,真是又酷又瘮人,身上散發的冷厲之氣,讓人不自覺膽寒。
“你剛才說什麼,讓她上來乾什麼?”陸衍看著他問。
“我、我隻是讓她上來檢查傷口,我傷口有點疼。”殷邵傑忍著憤怒對他說。
“來,躺好,我給你檢查,我是外科的主任,比她有經驗。”
他沉聲說著,倏然掀開了這男人身上的被子,嚇得男人立馬往床另一邊移了移,“不用了不用了,我現在不疼了!”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檢查下吧。”
陸衍說著突然抓住他胳膊扯到了床邊,殷邵傑應該從來沒這麼柔弱過,在這個高大的男人麵前,就像個毫無抵抗力的小嬌妻似的,毫無反抗力。
下瞬,陸衍就一手按在了男人的傷口上,用力一壓,病床上的男人突然嚎叫了起來:
“啊......!嘶......該死的男人,你給我等著!!”
“你傷口腫了,還有點出血,是你自己撞到了,還是壓到了?”陸衍壓著他的傷口一本正經的問。
該死,明明是他給自己壓出血的!
殷邵傑低頭看了眼,見他的手還用力壓在自己傷口上,掙也掙脫不開,不得不暫時服軟:
“我不敢了,再也不找顧晚寧的麻煩了,你快點把手拿開!”
顧晚寧驚訝的看著陸衍,有些擔心他,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教訓那個男人?萬一姓殷的明天又找院長打小報告怎麼辦?
“真的不敢了?”陸衍冷聲問。
“真的不敢了!”
他疼得滿臉猙獰、陰暗扭曲,額頭上都冒汗了,肚子上的疤就跟一條長蜈蚣似的,來來回回的縫補,已經夠醜了,要是再被他扯開,又要縫補一次!
陸衍收回了手,再扯了幾張紙巾,邊擦著手上的惡心血漬,眼神淡漠瞟了眼他:
“你最好是不敢了,不然你身上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我倒是不介意你在醫院裡躺一輩子。
對了,今晚的事,還是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吧,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殷邵傑臉色蒼白的看著他,眼眸裡全是陰狠,卻又不敢發作......
“走了。”陸衍叫了聲身後的女人,走了出去。
顧晚寧看了眼病床上像隻病狗似的男人,臉上隱著一絲笑意,趕緊跟了出去,到外麵後,她看了眼前麵的男人,撇嘴問他:
“你怎麼來了?是肖醫生告訴你的嗎?”
陸衍突然駐足,轉身,一身冷厲氣息的看著她,來不及‘刹車’的顧晚寧一頭撞在他胸口,她揉著額頭抬起,皺眉看著他:
“停下也不知道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