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侯臉色變得難看無比,歎了口氣道:“等大郎的傷勢徹底好全,便讓他搬回自己的院子。”
阮箏用的差不多了,擱下筷箸道:“正好,還有件事跟你們說。”
“阿娘請說。”
阮箏將昨日在宮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
儘管她語氣平淡,但衛平侯幾人卻聽得心驚肉跳,盧氏更是差點打翻了手中的燕窩粥。
“阿家,皇後娘娘沒事罷?”
阮箏看向盧氏,她的臉上滿是擔憂。
阮箏笑了笑,搖頭道:“幸而我們提早做好準備,否則那些書信被陛下看見,隻怕有嘴也說不清了。”
盧氏連連點頭,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定是家翁在天之靈保佑我們衛平侯府,這才讓我們躲過一劫。”
對於這次的事情,阮箏還是搬出了她那早死的夫君做借口。否則又怎麼解釋她是如何得知有人陷害阮符和阮皇後?
反正他死都死了,任憑她怎麼胡說八道也不會詐屍反駁。
衛敞皺眉道:“阿舅的墨寶向來珍貴,怎會流落出去?還被有心人如此利用。”
這也是阮箏費解之處。
她詢問阮符,阮符想了半天亦是沒有頭緒。
真是見了鬼了不成?
“阿、阿娘。”
幾人紛紛望向衛平侯,隻聽他結結巴巴道:“去年,我問阿舅借他那幅山水圖觀摩,後麵,後麵阿袁的兄長知道後,便問我討了去,一直遲遲未還,我也給忘了......”
話沒說完,盧氏就看見自己婆母的臉色變得尤為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