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了。
而她,方才一反常態得興奮。
衛瑾手一鬆,弓隨之掉地。
“大母,我......”她想要解釋,她不是殺人狂魔,她怎麼會不受控製呢?
阮箏以食指抵住她的唇,“記住大母剛才說的話。”
衛瑾重重點頭,如果說最初的自己隻是單純不想讓自己失望,那麼現在,衛瑾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逐漸明確且清晰的想法。
她習武念書,是為了保護自己和家人。
雲因讓人收拾了地上的屍體,過來時順便撿起衛瑾的弓,“老夫人,已經處理完了。”
阮箏拍了拍衛瑾的肩膀,露出笑容道:“阿希,你這次做得很好。讓珠珠幫你把手上的傷口包紮一下。”
衛瑾見祖母笑了,也跟著傻笑道:“唯!”
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但盧氏還是受了驚嚇,幾乎是跌跌撞撞從牛車上下來,檢查阮箏是否有受傷。
“阿家,你沒事吧?”
阮箏哪裡會有事?
隻是看著嚇人罷了,實際上是她安排給衛瑾練手的工具。
當然,阮箏也趁此機會教育盧氏道:“我沒事,多虧了阿希。她才回來不過半年,便知道用功讀書、苦練武藝,身手雖一般,可你剛才也瞧見了,她那一手弓箭準頭多高!”
阮箏道:“你若是不逼著珠珠纏足,好好教她,往後便是碰到天大的事,也是不怕的。”
衛珍豈能和衛瑾相提並論?
盧氏想也不想道:“二娘生性木訥,又是個不會看眼色的,平日裡叫她做點事情便老大不高興,悶聲不響,不知道擺臉色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