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琛麵色鐵青,道:“吩咐下去,給朕查清楚,小二的馬到底為什麼會突然發瘋。”
高琛統共就四個兒子,他對長子寄予厚望,對二皇子更多的則是疼愛。
要知道二皇子能如此囂張跋扈,可跟高琛的溺愛脫不了半點乾係。
如今二皇子落馬重傷,可想而知他有多震怒。
神光公主便趁機扶起衛瑾,兩人目光對視,神光公主垂下眼眸,不情不重地責怪了一句:“二皇兄這性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平日裡你都忍了下來,怎麼今日非要與他比賽?”
阮箏眼底浮起笑意,不愧是大兄親自帶在身邊教導的孩子,說話做事比她母親可要強太多了。
高琛皺眉道:“平日裡?”
神光公主輕輕歎氣,酷似阮皇後的那張小臉滿是愧疚。
“二皇兄平日裡在敬文館常對我們說一些不大中聽的話,兒不明白,為何同樣是妹妹,二皇兄要對兒如此刻薄針對?但阿希勸兒臣,興許二皇兄對兒有誤解......”
頓了頓,見高琛眉頭褶皺加深,神光公主低聲道:“二皇兄一直覺得,兒和阿希身為女子,不應出現在敬文館。今日阿希應下二皇兄賽馬,許是想讓他對吾等改觀。”
神光公主狠了狠心,一臉自責跪在高琛麵前。
“都是兒不好,害得二皇兄與衛家大娘子置氣受傷,請阿耶責罰!”
“你這是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神光是高琛和阮皇後唯一的子嗣,又自小懂事乖巧,高琛對她的疼愛和二皇子比起來隻多不少,“快起來。”
他擺擺手,麵色雖然沒有好轉,但語氣緩和了幾分。
“小二的脾氣也不好。”
才說完,下去調查馬匹情況的護衛回來稟報。
底下人給二皇子準備的馬就算比不得戰馬,那也是精挑細選的。
怎麼可能有問題?
護衛一五一十彙報,當提到馬兒身上有明顯鞭痕時,高琛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