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秋獵之後,阮箏私底下還給了她五十人部曲防身,全憑她差遣。
這是獨屬於衛瑾的人手,隻要她處理得當,不留下任何把柄痕跡,便是派人在衛祥回家的路上進行截殺......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所以說啊,人一旦有了底氣,不僅腰板挺直,就連說話做事也會不一樣。
阮箏笑了笑,抬起左手撫了撫衛瑾的發頂。
她不介意自己養出一個野心勃勃的孩子,有野心是好事,但與野心並重的,得是自知之明才行。
“你覺得現在捏死他們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所以急不可耐了。我何嘗沒有這種念頭。”阮箏輕輕歎氣,“隻是阿希有沒有想過,袁氏母子在這一盤棋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衛瑾順著自己的目光落在棋盤上,雖然不懂下棋,但最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她腦海閃過一道白光,隨後有些懊惱。
她又忘了。
袁氏母子棘手就棘手在,藏在他們身後的始作俑者。
“去把清心咒抄個幾遍。”阮箏壞心眼地揉亂了孫女的頭發,“年輕人,老是心浮氣躁的可不好。”
衛瑾無奈道:“是。”
她走出內室,迎麵撞上剛擦完書架的衛珍三人。
衛瓊見她悠哉悠哉,自然不忿,憑什麼他們都乾活,大娘卻不用?
大母偏心!
“二娘她們來了。”雲因對阮箏道。
阮箏笑著衝外頭道:“剛好,快進來吃桂花圓子。”
一聽有自己愛吃的桂花圓子,衛瓊立馬將其他拋之腦後,屁顛屁顛就進來了。
“大母~”她拖長尾音,攤開紅通通的小手,裝可憐道:“阿蘊一刻都沒有偷懶哦。”
看她!手都磨紅了!
雲因笑眯眯將幾碗桂花圓子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