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啟也是心疼長姐,沒有其他意思。
衛瑾笑著點頭,接受了堂弟的好意。
衛韶給兒子另外請了老師,更多時候還是自己帶在身邊教導。衛啟給祖母請安過後便離開了。
“大母。”內室隻剩下阮箏祖孫,連同雲因三人。
衛瑾恭謹道:“袁氏昨夜見了紅,腹中孩子怕是留不了多久,想必也就是這幾日的事情。”
阮箏道:“既如此,我也該‘病上一病’,省的袁氏這幾日過來請安。”
衛瑾鬆了口氣,如此便再好不過。
她原本還想著,以防萬一,不如請祖母去莊子小住幾日。
阮箏說病就病,過了晌午便直接臥床不起,頭戴抹額,一副有氣無力的孱弱模樣。
嚇得盧氏和安陽郡主寸步不離守在床榻前,衛平侯兄弟三人趕來時,就見安陽郡主偷偷抹眼淚。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阿娘怎麼會病了?”衛韶問妻子。
安陽郡主哽咽搖頭,著急全寫在臉上。
“請了宮中醫官過來,說是歲數大了,昨夜偶感風寒,便這樣了......”
裡頭傳出幾聲咳嗽。
衛平侯幾人連忙走進去,擔憂道:“阿娘......”
阮箏有氣無力,道:“我還沒死呢,一場風寒罷了。不必都過來伺候。”
盧氏道:“阿家生病,身為兒媳隻恨不能以身受之,若再不貼身照料,隻怕日夜難寐!”
“......”
死心眼的二兒媳真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