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母沒事就好,一家人,還說什麼怪不怪的。”
要怪也隻能怪衛平侯愚不可及,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還連累阿娘一把年紀,為這個家操心。
衛韶是越來越厭煩長兄了,要不是他命好,出生便是嫡長子,衛平侯府的爵位又怎麼可能落到他頭上?
按下心頭怒氣,衛韶對侄女道:“做戲做全套,我回去同你三嬸說一聲,之後不許任何人打擾阿娘養病。就算袁氏過來,你們也彆放她踏進停月齋半步。”
衛瑾點了點頭:“是。”
衛平侯夫妻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侄女還是挺招人疼的。
衛韶看著衛瑾,眼神欣慰,撫了撫她纖細的肩膀道:“阿希,你放心,不論發生什麼,三叔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衛瑾心頭一跳,總覺得三叔這話頗有深意。
還不等她細想,衛韶又道:“好好照顧你大母,這段日子,就辛苦你了。”
彆說阮箏沒有生病,就算是當真感染風寒,要衛瑾服侍左右,她也沒有二話的。
這算什麼辛苦呢?
送走衛韶,衛瑾心情難得放鬆,走進內室道:“大母,您真是料事如神!三叔果然來找我了。”
阮箏笑了一下,“都告訴他了?”
衛瑾道:“嗯!”
阮箏下床活動活動筋骨,順便指望衛瑾功課。
雲因略通藥理,把阮箏服用的風寒藥換成了滋補身體、拔高個子的中藥,衛瑾眼不眨,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苦不苦?”阮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