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隱微微眯眼,冷笑道:“我身體有恙否,你應該再清楚不過。”
“奇了怪了,與我成親的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阮箏擺擺手,不跟他說笑了,“你不肯說就算了。”
高隱憋著火,臉色也有些陰沉。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還真就忍了下來,什麼都沒說。
“安王會解決掉其他三個皇子。”他道,“阿聽,彆忘了你我的約定。”
阮箏微微一笑,“自然。”
君子一諾,重如泰山。
她向來是守信的人。
高隱留下一封信,滴水未碰,便離開了停月齋。
許是阮箏那幾句話刺激到了他,之後一連數日,都未曾踏足衛平侯府,
比起冷待,這樣的忽視玩笑,更讓人難以忍受。
阮箏讓高隱知道,不愛一個人是怎樣的表現。
她是想讓他知難而退。
高隱冷笑一聲。
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
他熬死了兄長、衛秉文,甚至曾經愛慕阮箏的都挨個成家。
眼看著阮箏的孫子都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紀。
他絕不會退讓半步!
便是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她原本,就該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