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郡主沉聲道:“你放心,你大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她比任何人都怕你們幾個受傷害。”
不論是衛啟擦破臉,還是衛瓊被算出有一大劫,亦或者現在這事兒。
隻要阮箏在一日,沈瑩就彆想通過盧氏,順理成章住進衛平侯府。
安陽郡主輕蔑道:“什麼阿貓阿狗也敢來。”
盧氏就是塊臭肉,招來沈瑩這種蒼蠅。
要她說,阿家還是太心慈手軟了一些。換做是她有這樣的兒媳,她連著衛啟都要趕出家門!
蠢的無可救藥,還不知對錯。
安陽郡主道:“你回去吧,陪在你阿姊身邊,她這會兒正需要人陪,你可不許再胡鬨。”
衛瓊嘟囔道:“阿姊哪裡需要人陪了......”
但還是乖乖回去。
她也沒說錯,衛珍此刻心情平靜,甚至還有心思在竹簡上練字。
“二娘,你不生氣嗎?”衛瓊問道,總覺得自己現在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衛珍淡淡道:“沒什麼好生氣的。”
衛瓊一想也是,“反正有大母在,沈瑩彆想進我們家門。”
衛珍卻道:“區區小事,何須大母出手?”
當年,大母顧忌伯父與衛平侯府的顏麵,這才忍下袁氏母子,等著機會將他們徹底打入永不翻身的境地。
如今,往事仿佛重演。但衛敞不是那種會愛妻子愛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沈瑩也不是身世複雜的衛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