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頭的事兒瞞得再好,也還是會走漏一點風聲。
隔日,衛平侯一聽說紀王因為“言行無狀,德行有虧”被罰閉門思過一年,便火急火燎跑到停月齋,“阿娘!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阮箏:“......”
她覺得她有時候偏心侄女真的不是沒道理,為什麼她的兒子言行舉止都透著一股蠢氣?
衛平侯絲毫不知道母親在心裡嫌棄自己,知道了也無所謂,他確實沒有阿耶阿娘那樣聰明能乾啊。
“阿娘!出大事兒了!”
“我知道。”
“就是紀王他......啊?”衛平侯激動地說到一半,傻眼了。阿娘已經知道了?
這個蠢樣真是沒眼看。
阮箏嫌棄道:“珠珠還在這兒,你就不能有點大伯的樣子?”
衛平侯這才發現衛珍坐在短案後練字,訕訕一笑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阿娘,你怎麼知道紀王的事兒?”
心裡生出一個猜想,他小心翼翼問道:“這莫非是阿娘安排的不成?”
阮箏搖了搖頭。
還不等衛平侯鬆口氣,短案後的衛珍輕聲道:“伯父,是我做的。”
衛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