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郎便是盧家主。
宋樾意味不明道:“鄭玉翎的長子,確實是個優秀的。”
年紀輕輕便已經和阮符平起平坐了。
雲因忽然提醒道:“娘子,您今日的藥也還沒吃呢。”
阮箏皺眉,擺了擺手道:“一頓不吃也不打緊。”
宋樾道:“怎麼回事?你哪裡不舒服?”
阮箏瞪了一眼雲因,轉頭對宋樾道:“就是一些滋補的藥,郎中說我有些氣血不足,其實不打緊,我昨日也沒吃。”
雲因麵露無奈。
宋樾明白雲因是想讓自己勸勸阮箏,她哪裡是會勸人的性子?直接開始趕人。
“你也彆賴在我這兒了,快回去吃藥。等我風寒徹底好了,再去找你下棋。”
阮箏隻好起身,一步三回頭,宋樾笑罵了一句:“我還能跑不成?”
阮箏忍不住走回去,握住了宋樾的手,輕聲道:“阿姊,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我不想......你走在我前頭。”
舊人一個一個地離去,阮箏喃喃道:“這個世上,喚我小名的人沒幾個了。”
宋樾心口泛起酸澀,嘴角扯開一個笑,道:“放心吧。”
她走到門口,看著阮箏主仆二人離開。
雲因擔憂地望著阮箏,“娘子......”
阮箏臉上浮現悵然若失的神色,低低道:“你看,她都不肯說從未怪過我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