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樾神情恍惚一瞬,明明還未入口,她便仿佛染上了醉意一般,開始暈暈乎乎。
不對!
宋樾搖了搖頭,很快清醒過來,瞪向阮箏:“你在酒裡下藥了?”
宋桎心裡一咯噔,也看向阮箏,“阿姊......”阿姊真的在酒裡下藥了嗎?
“看我做什麼?”阮箏毫不客氣道,“你阿姐腦子壞了,你也跟著壞了?”
宋樾不可置信道:“你——”
阮箏指了指食案上的酒釀,“這是埋了好些年的桂花釀,味道是重了一些,但阿姊從前也不是沒嘗過,怎麼張口就是我下藥了?”
宋樾年輕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偷喝長輩的酒,有一年,她挖了阿耶埋在桂花樹下的酒釀跟阮箏分享,結果兩個人不過嘗了小半盞,便開始暈頭轉向,醉的不省人事。
提起深埋心底的往事,宋樾麵色愈發難看。
是她太過緊張了。
宋桎擔憂地望著她,宋樾語氣僵硬道:“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歇息了。”
阮箏攔住她,“誒,來都來了,酒也倒了,不嘗一口再走,未免也太不給我麵子。”
宋樾冷冷道:“我就不給。”
阮箏噎了一下,宋桎弱聲道:“不要吵架......”
宋樾看他一眼,“這有你什麼事兒?”
阮箏沒說話,但不說話比說話的還可怕。
宋桎默默往後退了退,生怕波及到自己,眼中還有茫然之色。
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