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閒心虛起來,“怎麼了?我哪裡說錯話了?”
阮箏深吸一口氣,罷了,不跟她計較。
“神光的子嗣問題,你不必操心,她自己心裡有數的很。”阮箏道,“高琛活不了多久,到時候,神光肯定會為父守孝為由,再拖上兩三年。”
“兩三年?這會不會太久了?”阮閒露出遲疑的神色,她覺得大臣們怕是要有意見。
阮箏淡淡道:“大魏自開國以來便崇尚孝道,聖上以禮製為父守孝,誰敢有意見?況且,這兩三年的時間也足夠聖上坐穩皇位,到時候,便是她要挑選自己看中的人,也沒人敢反對。”
這樣一想,倒也是。
阮閒便放下心,笑道:“還是阿姑想得明白。”
半個時辰過去,顆粒無收。
阮箏就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了。
杆子一提,讓人把東西都收起來。
阮閒見狀心中一喜,她實在坐不住了,笑嘻嘻道:“阿姑,你怎麼不釣了?是不是也覺得無趣?我陪你下棋吧?”
阮閒是個臭棋簍子,阮箏可不想和她下棋。
正巧也快到了用飯的時辰,一道接一道的菜端上來,阿嬋拍著小手,中氣十足道:“香!香!”
阮閒哼笑道:“香你也不能吃。”
阿嬋立馬看向阮箏,張開手臂道:“曾、曾大母!抱!”
阮箏笑著把人接過來,掂了掂分量道:“我們乖寶跟個糯米團子似的,白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