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絲毫不為所動,疾言厲色地說:“可馨是你親侄女,你張口閉口豆芽菜,還說什麼黑瘦醜八怪。你母親處事不公,你二哥全家都成了你家傭人,你們都在吸他們的血。你不但不知道愧疚,還覺得理所當然。在這裡大放厥詞,還有良心嗎?”

溫荷花捂住臉,在對方強大的氣場下,停止了哭泣辯解道:“我母親沒有,我也沒有欺負他們。”

“沒欺負?看你的氣色,再看二房幾個人!你一天無所事事吃彆人掙回來的糧食,還嫌棄指責彆人,良心喂狗了嗎?我不想再看到你,滾!”

溫荷花感覺自己好冤枉。

家裡的事都得母親安排的,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再說自己可是高中畢業,怎麼能乾農活做家務?

看到宋墨翻臉,她眼淚情不自禁地流出來,從宋家跑出去。

馮淑蘭看兒子回來了,就去廚房做飯。

兩個孩子懂事地給奶奶幫忙燒火。

馮淑蘭隱約聽到屋子裡兩人吵架,然後看到溫荷花哭著跑出來。

她把飯菜端上來,疑惑地問:“老二,你們吵架了?”

宋墨忍住氣,不悅地說:“娘,荷花再來你彆搭理她,就像是聽不懂人話似的,昨天和她說明白了,今天又貼上來,真讓人惡心。”

“昨天你就和她說了?”

“是的!”

“這丫頭沒提,我還以為她夠可憐的,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宋墨頓時警惕起來,叮囑道:“娘,我們不可能了,我覺得可馨比她強百倍,如果荷花再來,你彆讓她進門,免得被大家議論,影響不好。”

馮淑蘭心有餘悸地說:“娘知道,以後不搭理她了。你也是,昨天有這事也不告訴我,讓她今天鑽了空子。”

“她在咱家沒乾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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