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的事她能說什麼?

隻能繼續轉移話題,“墨哥哥,我在家時經常去山上采藥,不知道這裡的山上有沒有?”

正在開車的宋墨,握住方向盤的手頓時緊了緊,急切地問:“你沒去深山吧?”

深山她沒去過,邊界處卻經常轉悠。

這話當然不會說,急忙用嗔怪的語氣說:“我又不傻,當然是在村裡人經常打柴,采蘑菇的地方采藥。”

宋墨握緊方向盤的大手這才緩緩鬆開。

不甘寂寞的老太太插言道:“閨女,采藥多累,能掙幾個錢?我兒子一個月一百多元呢,足夠家裡用的了。”

溫可馨一陣無語,老人家存在感很強,時時刻刻在刷。

這樣把長官兒子的工資掛在嘴上真的好嗎?

她不想說話,打了一個哈欠合上雙眼假寐。

老太太自說自話了幾句,沒聽到兩人搭腔,再看懷裡的大孫子睡著了,還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這才合上了嘴巴,車裡頓時安靜下來。

時間悄然過去,軍營到了。

軍用吉普車停在大門口接受檢查,溫可馨聽到說話聲,睜開雙眼看到外麵整齊的軍營,驚喜地問:“到了?”

“到了!”

溫可馨這才發現不但熊孩子睡著了,連老太太也睡著了。

她隻能輕聲呼喚:“大娘,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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