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忙碌起來。
再說,張桂花滿肚子怨氣終於趕到了小姑子出租屋,看到大門在裡麵插著,揚手用力拍打起來,“荷花,你在不在,開門......”
今天早晨,溫荷花發現臉上被打的痕跡基本消失了,收拾打扮起來,在上班的路上堵住馬主任,嬌滴滴地說:“親愛的,人家想你了,怎麼不來看我?”
馬主任看到溫荷花,很快想到那張清純乾淨稚氣的俏臉。
壓下去的念頭再次衝上心頭,先問問這個笨蛋,小丫頭的詳細情況再說。
想到這,他的表情和聲音很快柔和下來。
“等會去到單位看看,沒事我就過去找你。”
溫荷花好似得到了聖旨,喜氣洋洋地點頭,意味深長地說:“人家洗白白等你......”
馬主任儘管情人不斷,這年代的女人普遍放不開。
這丫頭從骨子裡透出說不出來的騷氣,眼角眉梢多了點說不出的風情,讓馬主任差點破防。
看到男人的樣子,溫荷花心中大喜。
回來沏好茶水,把屋子收拾乾淨。
一個多小時以後,馬主任來了。
他問溫可馨的情況,溫荷花很快警覺起來。
“親愛的,你是不是對我侄女有想法?”
馬主任犀利的目光看過去,意有所指地問:“怎麼?你不願意?”
溫荷花頓時心中翻騰起來,金主惦記彆的女人,傻瓜才能願意!
轉念想到如果溫可馨紅杏出牆,自己豈不是有機會了。
宋墨的形象一直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她一直卻沒有辦法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