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發話,溫荷花不得不穿上衣服,簡單收拾下打開門,發現是張桂花,滿肚子怒氣大爆發。

“嫂子,我家裡有客人,你改天再來吧。”

說完,她就想關大門。

張桂花敲了半天門,正滿肚子怨氣。

大柱子傷成那樣,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殘廢,來一趟縣裡容易的嗎?憑啥改天再來?

她死死地抓住門框,雙眼血紅地說:“荷花,出大事了!大柱子的腿真的斷了,醫生說可能落下殘廢,這都是你造的孽,這事不讓我滿意,我就去告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從屋子裡走出來一位中年男人。

這男人穿著四個兜的乾部服,看起來很有派頭。

隻是陰沉著臉,好似誰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男人沒看張桂花,不悅地對溫荷花說:“我還有事!”

然後,揚長而去。

男人走了,溫荷花儘管心情不爽,隻能讓張桂花進來。

張桂花進屋以後,很快聞到屋子裡有股怪味。

她不傻,剛才大門遲遲不開,屋子裡隻有一男一女,還有這股怪味,大白天兩人在屋子裡肯定沒乾好事。

她好奇心起,“妹子,剛才的男人就是馬主任吧?”

溫荷花從鼻子裡“哼”了聲問:“是他!嫂子關心這事乾嘛?大柱子的事已經發生了,你想要什麼條件擺出來吧?”

她的話剛說出來,猛然想起這話馬主任一個多小時前說過。

馬主任是自己的大金主;而自己卻是大哥大嫂的靠山。

這種頤指氣使,高高在上,能主宰彆人的命運的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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