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給人留下小人的印象,兩人各揣心思。

他不時給溫荷花送錢和好東西,等對方使出所有的哄人手段才答應這事。

此刻,終於看到小姑娘亭亭玉立般走進來,他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魚就要上鉤了。

他輕輕拍著巴掌說:“馬某恭候多時了,可馨姑娘請坐。”

溫可馨憤怒的目光看向溫荷花質問:“宋墨的戰友呢?你怎麼撒謊騙人?”

溫荷花走在後麵,隨手把外屋門插上了,心中有了幾分底氣。

滿嘴口花花說:“可馨,馬主任就是宋墨的戰友!”

“小姑撒謊都不帶臉紅的,這能耐自愧不如。馬主任什麼時候從前線受傷回來的?傷在哪裡?善意提醒你們,冒充軍人是犯法的?”

這一連串的質問,不但溫荷花覺得臉疼,連馬主任也覺得顏麵無光。

馬主任急忙解釋,“可馨姑娘,你彆那麼認真,你小姑也是不得已才這樣說的,是因為我有事找你。扯不上冒充,更沒必要上綱上線。”

不愧是當主任的,在大風大浪裡沉浮了幾年,這幾句話不但化解了危機,還把責任攬過來,讓溫荷花死心塌地效勞。

溫荷花也超常發揮,拉起了關係,“可馨,你就彆計較了,實際上是我想和你聊幾句。以前我們的關係不太融洽。其實沒必要那麼緊張,常言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溫姓,我們都跳出農門來縣裡生活了,更應該互相照應。”

溫可馨不由想起那句君子不立危牆的話,冷笑著說:“為了和我談話你真是煞費苦心!你想和我談,我沒興趣陪你聊天,告辭!”

譏諷地說完,她果斷轉身就想走,發現溫荷花擋在門口。

她伸手把對方扒拉到旁邊,看到門在裡麵插上還上鎖了。

頓時明白今天的事兩人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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