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臉上變顏變色,卻像是秋後的螞蚱,絕望和無助充斥著眸光中。

溫可馨站起來說:“張斌,我想回去了,這事就交給你了。”

張斌急忙跟出去說:“嫂子,那天說的事領導很重視。派了一個靠得住功夫不錯的轉業兵,他叫李四。那天,他也去送葬了,以前在務農。明天,就會過去報道。為了安全,你們明天早晨再走吧?這有招待所,我安排。”

溫可馨目光看向師父。

王青山爽快地說:“我無所謂,你做主。”

溫可馨突然想起一句話:雙拳難敵四手,師父能對付四個人,十個,二十個人呢?就怕躲在暗處的敵人有後手,還是穩妥點好。

想到這,她爽朗地說:“張斌,那我們師徒今天晚上就聽你安排了。”

“好!明天早晨李四先到我這。那小子說想坐第一班車去縣裡收音機廠報道。”

溫可馨清楚早晨第一班車是早晨六點,也就是說明天早晨拉著那位李四一起走,多一個人不但安全,上班還不會遲到,完美!

“行,你帶我們去招待所吧。”

路上,王老爺子想起件事說:“小子,吃醬麅子肉不?”

張斌雙眼頓時亮了,“首長,哪兒來的麅子肉?”

“叫啥首長,以後喊我老王,或者王叔。麅子是我打的,對了,還有野雞......”

“王叔,我那兒有瓶茅台,我讓人把野雞燉了,再喊幾個哥們。”

兩人邊走邊親熱地聊天。

溫可馨聽到他們越聊越投緣。

心中好笑,一會有酒有肉,男人之間的友情肯定像是火箭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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