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如果!
爹娘說隻要自己裝可憐,表爺爺心軟會給他掏錢治病。
他心中升起最後一絲希望,跟著爹娘來了,抓住時機裝可憐。
結果卻做了無用功。
希望破滅,他頓時失聲痛哭起來。
張翠花發現兒子賣慘沒用,頓時跳出來撒潑打滾大罵起來,“當那麼大的官,手指頭縫裡漏出點就夠我們家大柱子治腿的了,真冷血!”
圍觀的眾人頓時低聲議論起來,“這話說得沒錯,不是說溫家是首長的表親嗎?就不能伸手幫一把?”
“可不,那麼大的官給孩子治腿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這可是孩子一輩子的大事......”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陳可馨氣得柳眉倒豎,理直氣壯地說:“到底誰冷血,這麼多年了,我爹娘給溫家當牛做馬,你們不但不幫忙還偷著樂。我爹乾了一天活,精疲力儘還要上山砍柴,累得頭暈眼花才從山上摔下來腿斷了。大柱子,你但凡有心,帶著弟弟們拾柴,我爹也不會受傷,到底誰冷血?”
單腿跪在地上的大柱子,頓時啞口無言。
按理說像他這樣的半大小子,彆說是拾柴,就是砍柴都很正常。
這麼多年,家裡的柴都是二叔或者他的三個丫頭子砍柴拾柴。
他和兩個弟弟可以說是油瓶子倒都不扶,更彆說乾家裡活了。
陳可馨繼續說:“我爹受傷以後,你們裝聾作啞不說,還千方百計攔住溫老不死的掏錢治腿,任由我爹活活疼死,彆以為我們不知道。現在輪到你們兒子了,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冷血?”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不由想起溫老二摔傷以後沒錢治,是可馨丫頭答應替嫁,溫老太才不得不掏出了二十元錢。
趙大娘抹著眼淚說:“這事沒錯,張桂花曾經對大家說,溫老二咋不摔死?老太太的錢就應該是大房的,大柱子不小了,眼看要說媳婦了,錢不能給老二治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