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婷婷的姑娘頓時瞪圓了雙眼吃驚地問：“這件衣服多少錢？”
服務員看向她耐心解釋道：“這件衣服是純羊毛加厚麵料的呢子，八十七元，怎麼了？”
婷婷姑娘臉色變化尷尬地說：“那啥，我不買了！”
服務員頓時不高興了說：“這位姑娘，你還要不要臉？不買剛才為什麼搶衣服？”
在眾目睽睽之下，婷婷姑娘頓時眼淚汪汪地說：“我沒想到這件衣服這麼貴，我......沒帶夠錢。”
說實在話，百貨大樓成衣櫃台的衣服大部分都在二三十元錢。
八十七元相當於普通工人三個月的工資。
這還不說，剛才婷婷財大氣粗的語氣說要給旁邊的小女孩一件衣服錢。
她手裡隻有五十元，彆說兩件衣服錢，一件都支付不起。
她就是想爭口氣，本以為一件衣服二三十元錢不算啥，不夠的話從好友手裡借點。
她深知好友手裡不可能有一百多元錢，隻能羞愧萬分地低頭解釋。
她的心卻好似鋼針在紮，窘迫到極點。
陳可馨笑著說：“沒錢！搶什麼衣服？真丟臉！”
然後從兜裡，實際上從空間裡拿出一遝大團結，數出九張大團結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把錢和票夾在頭上的鐵絲上，用力扔出去交款。
同伴拉著婷婷剛想走，陳可馨冷冰冰地說：“等下，你們耽誤我時間，應該道歉吧？”
“對不起！”
婷婷眼圈發紅低聲說，好似打翻了調料瓶，心中五味雜陳。
匆忙說完，狼狽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