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記住人體三百多個穴位繼而可以了,還要記下針的深淺,這也太難了!

路是自己選的,就是跪著爬也要走下去!

看她大受打擊,白頭翁平靜地繼續說:“我覺得你記憶力不錯,本想給你一個月時間學習針灸,既然你覺得七天可以,回去好好琢磨吧。這幾天你不用來了,把本事弄明白,周一下午再來,我要考你。”

陳可馨把銀針,古籍書和人體模型放在書包裡,暈乎乎地走出了同仁堂藥店。

坐公交車往家走,隨著車輛的晃悠逐漸冷靜下來,穴位都記住了,行針的深淺記住也應該沒問題。

況且行針的深淺有跡可循,不像是一個個穴位,必須死記硬背。

師伯說在肌肉比較豐厚的地方行針比較深,經脈淺的地方比較行針比較淺。

想到這,她頓時有了信心。

很快想到,師伯說這幾天不用來,下周一再來——

不由心中一動,師伯這是不是心軟給自己放水?

自己隻要在下周一前記住所有行針的深淺,並且把這本書裡的內容吃透就可以。

心情頓時由陰轉晴,師伯分明是嘴上說得嚴厲,實際上心軟了。

那麼,她大可以明天去探親,等周末再回來。

當然,這幾天在部隊不能鬆懈,必須抓緊時間學習。

等她心情不錯地下了公交車,看到前麵有一個電話亭,站住腳步。

昨天晚上在家裡,用座機打電話宋墨沒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吧?

說實話,她不想用爺爺的座機往外打電話,總覺得占了公家便宜。

如今,她不差錢,彆到月底電話費高了,背後有人嘀咕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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