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乾淨整潔的病房,聞著消毒水的味道,宣沫沫還在恍惚之中久久難以回神。
半晌,才機械般吐出一句:“同誌,現在是幾幾年?”
護士覺得她莫名其妙,該不會電傻了?
“24年啊。”護士重新拿起病曆本,在上麵寫了兩句什麼,淡淡道:“我還是再給你安排個CT吧。”
放下病曆本,護士出去找醫生了。
宣沫沫將床背調高,靠著枕頭兩眼空空腦袋也空空。
自己這是......回來了?
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宣沫沫攥緊小拳頭。
可惡!
王蘭蘭就是個紡織廠女工,哪有這麼大的膽子當街刺殺?
肯定是李琪這小雜種搞的鬼,將她被刺殺作為故事的結局了!
說好等婚禮結束立刻就走,媽的這混蛋說話不算話!
稍微喝了口水順順氣,床頭櫃上的手機便響了。
是老哥打來的視頻通話。
宣沫沫接通,三塊煤炭出現在眼前,嚇得她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沫沫,你怎麼樣了?人還好嗎?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啊?”
聽見老爹的聲音,宣沫沫微微蹙眉,“你們是去非洲挖煤了嗎?怎麼變成黑球了?”
宣海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我們是在海邊曬太陽的時候穿過去的,這不曬太久了,曬成巧克力了嘛。”
幸好是當晚被人發現他們昏迷,送醫院了,不然這麼曬個幾天,現在彆說是煤球了,估計都成乾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