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少旅館來的人,都不會告訴外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極少有人知道。
來得都是熟客,對這個趙心顏是重活一世自然知道。
她不覺對這個班主任心裡更是惡心了,看來他還沒少來。
就算是沒有帶著學生來開房,帶著社會上女青年,那作為靈魂工程師的教育者來說也是道德淪喪,枉為人師,就該受到法律的嚴懲。
她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能混在教師隊伍裡,抹黑一群人。
小巷子雖然幽深,而且很窄,好在兩邊都有樹木,所以趙心顏她們跟蹤依然很容易。
趙心雨故意腳一崴,痛苦地驚叫一聲:“哎吆。”
說著人就坐在地上了。
班主任毫無防備,手中的人兒,就滑落了。
他登時大驚,跟著蹲下身子,急聲詢問:“心雨,你怎麼了啊?扭到腳了嗎?”
“嗚嗚,班主任老師,我腳好疼啊,我踩到石頭上,崴著腳了,不會是骨頭斷了嗎?怎麼這麼疼呀,嗚嗚......”
趙心雨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好像是哭喪一樣,而不是受傷。
萬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隨即自己捂上了嘴巴,含糊不清地說著。
“還有受傷這麼哭得?哭錯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