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趙心顏緩緩抬頭，看著眼前的人，隻能隱隱約約的看清一個輪廓。
那個人背著光，伸手摘掉了她嘴巴上的布條。
“你......是誰？”趙心顏聲音嘶啞。
眼前的人一陣輕笑。
她摁開房間內的電燈。
突如其來的光亮晃的人有些睜不開眼。
“趙心顏，你看著我，認不出來嗎？”
一開始，看著她這身打扮，趙心顏覺得格外眼熟。
眼前的人轉身到水盆旁邊，快速的洗了把臉。
她彎腰的樣子，趙心顏突然想起來了。
“你是經常在東京大學街對麵負責衛生的環衛工？”
可是這聲音......
“趙心雨？”
趙心顏疑惑的說了一聲。
此時的趙心雨正巧抬頭，洗去了用來偽裝膚色的黑褐色染膏，她原本的麵貌這才清晰了起來。
“為了方便監視你的一舉一動，我天天塗著那破染料在臉上，皮膚經常過敏刺痛，我全都忍了下來，帶著假發套，裝成環衛工人的模樣，潛伏在你身邊，為的就是今天！”
“事到如今，我往日所遭受的種種苦難，完全不值一提！”
趙心雨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近乎猙獰的笑容。
趙心顏冷笑一聲。
“照你這麼說，倒是怪為難你的了。”
“你少在這裡冷嘲熱諷！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弄到這裡，趙心顏，你今天彆想活著走出這個房間。”
“當初顧長青還有梁振威的人把市裡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你的人影，你是怎麼躲過他們的搜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