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嚎啕著,反抗著。
蕭雅言冷眼看著朝中像待宰的豬羊一般激烈反抗的郭淮,恨得牙根緊咬。
“當庭暴打一番!”蕭雅言怒喝道。
“是!”
說話間侍衛便衝著郭淮拳腳相加。
“啊!”
“救命啊!”
“皇上......”
“臣知罪了!”
當五大三粗的侍衛麵對著弱不禁風的文官,再加上蕭雅言的命令,結果可想而知。
不一會兒功夫郭淮便奄奄一息,鼻青臉腫的郭淮像一條死狗一般任由侍扒去朝服,摘掉官帽,隨後被拖出朝堂......
嘶——
朝堂之上發生這樣的事,這是亙古未聞的。
明明朝堂中處處架起火盆,明明朝堂中的熱浪足以抵禦外麵的寒風,可此時跪在地上的朝臣卻仍舊不住的打著寒戰......
今日這一幕可嚇壞了一貫錦衣玉食的一眾官僚......
然而蕭雅言的怒意還未消散。
“將郭淮抄家,好生審問。”
“是。”
“將謝冰充軍,妻子家丁沒籍為奴。”
“是。”
“將包興處斬於西市,家人一律為奴。”
“是。”
“散朝!”
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