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說道:“上次朝廷借著越州有盜匪的名義調出來王勇手下兩萬兵馬,現在已經快要行進到越州了!”
“好!”蕭雅言說道:“到了越州發現並無戰事,應當如何?”
“這個倒是無礙,到時候可對天下人講朝廷天兵既至,匪患平息便可!”何正說道。
“好!”蕭雅言說道。
“還有何事?”蕭雅言繼續問道。
“陛下,根據現有的戰局分析......”何正凝噎著,“定州城中應當有一部北軍北上了!”
“哦?”蕭雅言坐正身子,“那豈不是收複定州的時機?”
唉——
何正歎息著搖搖頭,“不行啊,定州戰敗,朝廷軍力國力損耗巨大,單憑王勇手下的兵馬,不足以重新收複定州。”
“嗯......”
蕭雅言沉吟著說道:“王勇之前遞上來的折子我也看過了,王勇也嘗試著出擊過,可最後確實是無懈可擊......”
聽聞蕭雅言與何正之間的對話,蕭正的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
唉——
終於,蕭正忍不住歎息一聲。
“正兒,你有什麼看法?”蕭雅言問道。
聽聞蕭雅言發問,蕭正又是一聲重歎。
唉——
“我朝與北朝的軍力相差就真的如此之大嗎!”蕭正滿麵憂愁,輕聲細語,“有道是富國強兵富國強兵,可到了我們這裡,怎麼是國富兵不強,國貧反而兵威如此之盛也!”
唉——
蕭正繼續歎息著說道:“長此以往下去,朝廷的未來令人擔憂啊!”
蕭正一席話讓蕭雅言與何正儘皆陷入沉默。
“太子殿下憂國憂民,微臣深感欣慰。”何正說道:“殿下所說的是改革軍製的問題,但事到如今,迫在眉睫的卻還不是這件事情。”
蕭正沒有說話。
“事到如今,最緊迫的事情應該是現在手握重兵的王勇啊!”何正說道:“王黨遍布朝野與州縣,現如今王勇獨握軍權,這實在是危如累卵的事情啊......”
唉——
蕭雅言亦是歎息一聲。